符号与符号学符号学讲义幻灯片课件.ppt

1符号与符号学赵毅衡符号学讲符号与符号学赵毅衡符号学讲义义以下常用语对吗？以下常用语对吗？o“这种讨论，只具有符号意义这种讨论，只具有符号意义”。o“于丹成了一个符号。于丹成了一个符号。”o“我真的生气了。这不是符号！我真的生气了。这不是符号！”l为什么知识分子都如此使用？为什么知识分子都如此使用？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名词辨义名词辨义o“符号学符号学”一词翻译一词翻译semiology或或semioticso日语的译名为日语的译名为“记号学记号学”。至今有一部分中国学者，。至今有一部分中国学者，包括一部分台湾学者，坚持用包括一部分台湾学者，坚持用“记号学记号学”一词；一词；o也有人称也有人称semiotics为为“符号学符号学”，称，称sign为为“记号记号”。o西方通用的西方通用的“符号学符号学”定义：定义：”Semiotics is the study of the sign”，此定义是希腊词源，此定义是希腊词源“符号符号”（semeion）与拉丁词源）与拉丁词源“符号符号”(signum)的的派生词循环定义。派生词循环定义。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赵元任赵元任（1892-1982）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清华国学院清华国学院o1925-1929是著名的清华国学院是著名的清华国学院5年，中年，中国学术史上的美谈。国学术史上的美谈。o吴宓任院长吴宓任院长o四位大师：梁启超、王国维、陈寅恪、赵元四位大师：梁启超、王国维、陈寅恪、赵元任任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几个英文常用词几个英文常用词o符号学研究对象是符号过程符号学研究对象是符号过程semiosis包括：包括：l 表意（表意（signification）l传达（传达（communication）l解释（解释（interpretation）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符号弥漫符号弥漫o人的精神，人的社会，整个人类世界，浸泡人的精神，人的社会，整个人类世界，浸泡在一种很少有人感觉到其存在，却无时无刻在一种很少有人感觉到其存在，却无时无刻能摆脱的东西里，这种东西叫符号。能摆脱的东西里，这种东西叫符号。o“中国成为全球奢侈品消费大国中国成为全球奢侈品消费大国”，这样的，这样的消息让全世界刮目相看，也让中国人扬眉吐消息让全世界刮目相看，也让中国人扬眉吐气。气。o但是，我们对这局面及其重大历史后果，至但是，我们对这局面及其重大历史后果，至今没有充分的理解。今没有充分的理解。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为什么当代需要符号学？为什么当代需要符号学？o最近二十多年，我们目睹了人类历史上从未最近二十多年，我们目睹了人类历史上从未有过的一场剧变：当代文化迅速冲进一个有过的一场剧变：当代文化迅速冲进一个“高度符号化时代高度符号化时代”：o符号生产与消费已经远远超过物质消费，相符号生产与消费已经远远超过物质消费，相应地，符号生产也不得不超过物质生产。应地，符号生产也不得不超过物质生产。o在当代，个人不是作为生产者存在，而是作在当代，个人不是作为生产者存在，而是作为消费者，尤其是作为一个符号消费者存在。为消费者，尤其是作为一个符号消费者存在。o社会必须照应生产者；消费者却照应政府，社会必须照应生产者；消费者却照应政府，符号消费者更是为当代社会做出积极贡献。符号消费者更是为当代社会做出积极贡献。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符号对抗符号对抗o在社会各阶层的对抗中，在国际范围内的文在社会各阶层的对抗中，在国际范围内的文化冲突中，对化冲突中，对“符号权符号权”的争夺，越来越超的争夺，越来越超过其他实力宰制权的争夺。过其他实力宰制权的争夺。o不仅是各民族国家，而且整个人类文明，所不仅是各民族国家，而且整个人类文明，所面临的问题，大半是符号问题。面临的问题，大半是符号问题。o不理解符号，就无法弄清这些问题的实质，不理解符号，就无法弄清这些问题的实质，更谈不上采取对策。更谈不上采取对策。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软实力软实力=符号力量符号力量o今天中国的崛起，主要体现在硬实力上。国人引以今天中国的崛起，主要体现在硬实力上。国人引以为傲的中国文化，还是汉、唐、宋的文明。为傲的中国文化，还是汉、唐、宋的文明。o与与“中国制造中国制造”、“中国消费中国消费”席卷世界相比，对席卷世界相比，对外文化交流和传播存在着严重的外文化交流和传播存在着严重的“赤字赤字”。o中国中国2004年从美国引进图书版权年从美国引进图书版权4068种，向美种，向美国输出的图书版权却只有国输出的图书版权却只有14种。种。o撒切尔夫人称：撒切尔夫人称：“你根本不需要担心中国，因为中你根本不需要担心中国，因为中国只能出口电视机，而不是出口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国只能出口电视机，而不是出口具有国际影响力的思想观念。思想观念。”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人文社会学科的公分母人文社会学科的公分母o符号学经过一个世纪学者的努力，已经发展符号学经过一个世纪学者的努力，已经发展成一门非常精密的学科。成一门非常精密的学科。o符号学成为社会符号学成为社会-人文学科的公分母。人文学科的公分母。o符号学：符号学：“文科的数学文科的数学”。o其原理具有普适性，以及可重复操作性。其原理具有普适性，以及可重复操作性。o因此，如果某个意义现象，符号学原理不能因此，如果某个意义现象，符号学原理不能适用，符号学就必须相应地变化。适用，符号学就必须相应地变化。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什么是符号什么是符号？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什么是符号？符号什么是符号？符号-意义意义p意义必用符号才能表达；意义必用符号才能表达；o符号只能用来表达意义；符号只能用来表达意义；o没有意义可以不用符号表达；没有意义可以不用符号表达；o也没有不表达意义的符号。也没有不表达意义的符号。o任何意义活动必然是符号过程，不可能脱离任何意义活动必然是符号过程，不可能脱离符号讨论意义。意义必然是符号的意义，符符号讨论意义。意义必然是符号的意义，符号就是意义。号就是意义。o符号学就是意义学。符号学就是意义学。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符号学与解释学：一物两面符号学与解释学：一物两面o福柯说：福柯说：“我们可以把使符号我们可以把使符号说说话话，发展其意义的全部知识，称，发展其意义的全部知识，称为解释学；为解释学；o“把鉴别符号，确定为什么符号成把鉴别符号，确定为什么符号成为符号，了解连接规律的全部知识，为符号，了解连接规律的全部知识，称为符号学称为符号学”。o这话已经严重过时。这话已经严重过时。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意义是人的存在需要意义是人的存在需要o人为了肯定自身的存在，必须寻找存在的意人为了肯定自身的存在，必须寻找存在的意义，符号就是人存在的本质条件。义，符号就是人存在的本质条件。o怀海德（怀海德（Alfred North Whitehead）“人人类为了表现自己而寻找符号，事实上，表现类为了表现自己而寻找符号，事实上，表现就是符号就是符号”。o这话不全：思想是一个产生并且接收符号的这话不全：思想是一个产生并且接收符号的过程。过程。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Alfred North Whitehead（18611947）Symbolism，ItsMeaning&Effect1927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符号是人的本质符号是人的本质o“言说者言说语言言说者言说语言”的旧观念，应当被理解的旧观念，应当被理解为为“语言言说言说者语言言说言说者”。o不是我们表达思想需要符号，而是我们的思不是我们表达思想需要符号，而是我们的思想本来就是符号：人的所谓自我，只能是符想本来就是符号：人的所谓自我，只能是符号性的。号性的。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符号如何把人与世界相联系？符号如何把人与世界相联系？o肯尼斯肯尼斯.伯克：人的思想实为一个符号的伯克：人的思想实为一个符号的“终端屏幕终端屏幕”（terministic screen），世界通过它才世界通过它才“有了意有了意义义”。o没有地图，地理书，经纬度这些似乎是纯粹的符号，没有地图，地理书，经纬度这些似乎是纯粹的符号，我们不可能认识世界。我们不可能认识世界。o拥有不同地理符号体系的人，世界完全不同。拥有不同地理符号体系的人，世界完全不同。“没有没有符号系统，世界就没有意义形态符号系统，世界就没有意义形态”。o用用“天圆地方天圆地方”符号系统理解世界的人，不仅居住符号系统理解世界的人，不仅居住在一个非常不同的世界上，实际上是非常不同的人。在一个非常不同的世界上，实际上是非常不同的人。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符号学与批评理论符号学与批评理论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批评理论的四大支柱批评理论的四大支柱l形式论形式论-符号学；符号学；l马克思主义文化批评；马克思主义文化批评；l心理分析；心理分析；l现象学现象学-存在主义存在主义-阐释学。阐释学。o近半个世纪，文化研究流派迭出，都是以上四近半个世纪，文化研究流派迭出，都是以上四个支柱理论某种方式的结合，应用与发展。个支柱理论某种方式的结合，应用与发展。o重要理论家，都是依靠这四种理论中的几项，重要理论家，都是依靠这四种理论中的几项，作出自己的独特贡献。作出自己的独特贡献。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学派交融：符号学与其他学派结合学派交融：符号学与其他学派结合o巴赫金的理论被称为巴赫金的理论被称为“马克思主义符号学马克思主义符号学”；o拉康的心理分析应用了大量符号学概念；拉康的心理分析应用了大量符号学概念；o克里斯蒂娃用符号学研究精神分析，展开了性别克里斯蒂娃用符号学研究精神分析，展开了性别研究的新局面；研究的新局面；o博德利亚则以符号学与马克思主义结合，对当代博德利亚则以符号学与马克思主义结合，对当代资本主义做出尖锐的剖析；资本主义做出尖锐的剖析；o利科等人的工作重点是把解释学与形式论结合起利科等人的工作重点是把解释学与形式论结合起来。至于符号学与解释学，更是一个学说的两种来。至于符号学与解释学，更是一个学说的两种称呼。称呼。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不是跟着说，就是自言语不是跟着说，就是自言语”？o批评理论是现代性压力的产物。批评理论是现代性压力的产物。o“关门自言语关门自言语”并不是出路。并不是出路。o认为靠整理十九世纪之前的本土思想语汇，认为靠整理十九世纪之前的本土思想语汇，学界的任务就太简单了。学界的任务就太简单了。o既然十九世纪之前西方也没有批评理论，十既然十九世纪之前西方也没有批评理论，十九世纪前的古典中国没有产生系统的批评理九世纪前的古典中国没有产生系统的批评理论，又有什么必须辩护的呢？论，又有什么必须辩护的呢？o只要回到四个支柱理论，就能与各国学界站只要回到四个支柱理论，就能与各国学界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做出中国独特的贡献。在同一起跑线上，做出中国独特的贡献。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符号学的四个模式与三个阶段符号学的四个模式与三个阶段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符号学四模式之一：索绪尔模式符号学四模式之一：索绪尔模式o索绪尔认为：语言是不成比例的超大符号体系，索绪尔认为：语言是不成比例的超大符号体系，语言学研究应当为符号学提供模式语言学研究应当为符号学提供模式o结构主义符号学在六十年潮涌成一个声势浩大的结构主义符号学在六十年潮涌成一个声势浩大的运动，语言学为之提供了一个清晰的理论框架。运动，语言学为之提供了一个清晰的理论框架。o语言学模式，使符号学难免落入结构主义的共时语言学模式，使符号学难免落入结构主义的共时封闭格局。封闭格局。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Ferdinand de Saussure（1857 1913)CourseinGeneralLinguistics，1916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模式二：皮尔斯模式模式二：皮尔斯模式o逻辑逻辑-修辞哲学模式。修辞哲学模式。o这种模式考量所有的符号类型。这种模式考量所有的符号类型。o符号学向非语言式甚至非人类符号扩展；符号学向非语言式甚至非人类符号扩展；o符号的解释成为进一步表意的起点，向无限符号的解释成为进一步表意的起点，向无限衍义开放。衍义开放。o到七十年代，符号学界到七十年代，符号学界“重新发现重新发现”皮尔斯。皮尔斯。o皮尔斯模式成为当代符号学的基础理论，成皮尔斯模式成为当代符号学的基础理论，成为符号学最重要的模式。为符号学最重要的模式。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Charles Sanders Peirce(1839 1914)CollectedPapers，1935-19588volumes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第三模式：卡西尔模式第三模式：卡西尔模式o他的符号学从哲学出发，建立一种象征哲学，他的符号学从哲学出发，建立一种象征哲学，作为普遍的作为普遍的“文化语法文化语法”。o卡西尔的象征思想在其弟子朗格卡西尔的象征思想在其弟子朗格(Susan Langer)的文艺美学得到充分发展。他们论的文艺美学得到充分发展。他们论点精彩，却难以进一步在其他文化领域中推点精彩，却难以进一步在其他文化领域中推演，演，o与这一模式相近的还有美国文论家伯克与这一模式相近的还有美国文论家伯克（Kenneth Burke）的）的“符号行动符号行动”理论。理论。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Ernst Cassirer(1874 1945)PhilosophyofSymbolicForms(192329)AnEssayonMan(1944)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Susanne Katherina Langer(1895-1985)AnIntroductiontoSymbolicLogic(1937)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Kenneth Burke(1897 1993)LanguageasSymbolicAction:EssaysonLifeLiteratureandMethod，1966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模式四：巴赫金模式四：巴赫金-洛特曼模式洛特曼模式o开拓者是苏俄符号学家巴赫金的开拓者是苏俄符号学家巴赫金的“语言中心语言中心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o六七十年代洛特曼，伊凡诺夫等人为首创立六七十年代洛特曼，伊凡诺夫等人为首创立莫斯科莫斯科-塔尔图学派。塔尔图学派。o“符号场符号场”理论，从大处着眼研究文化。理论，从大处着眼研究文化。o这一派的理论模式主要借鉴自信息论与控制这一派的理论模式主要借鉴自信息论与控制论，尤其是普利高津的耗散理论，技术色彩论，尤其是普利高津的耗散理论，技术色彩较浓。较浓。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Mikhail MikhailovicBakhtin(1895-1975)TheDialogicImagination:1930s(1981)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Yuri Lotman（1922-1993 UniverseoftheMind:ASemioticTheoryofCulture，1990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符号学发展的三个阶段符号学发展的三个阶段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符号学发展第一阶段：符号学发展第一阶段：模式的奠定o二十世纪上半期，出现一批最早的符号学推进者：二十世纪上半期，出现一批最早的符号学推进者：o莫里斯把皮尔斯理论发展成系统；莫里斯把皮尔斯理论发展成系统；o朗格在美学和文艺学中推进卡西尔理论，朗格在美学和文艺学中推进卡西尔理论，o伯克与卡西尔理论遥相呼应；巴赫金理论由于政治原伯克与卡西尔理论遥相呼应；巴赫金理论由于政治原因被搁置。因被搁置。o早期推进远远最突前的是索绪尔理论，布拉格学派早期推进远远最突前的是索绪尔理论，布拉格学派（穆卡洛夫斯基，特鲁别茨柯伊等）、符号语言学（穆卡洛夫斯基，特鲁别茨柯伊等）、符号语言学派（叶尔慕斯列夫，马丁奈，班维尼斯特等）的热派（叶尔慕斯列夫，马丁奈，班维尼斯特等）的热情扩展，索绪尔符号学在六十年代前率先成熟为一情扩展，索绪尔符号学在六十年代前率先成熟为一个完整的体系。个完整的体系。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符号学发展第二阶段：形成潮流符号学发展第二阶段：形成潮流o六七十年代，符号学正式起飞。索绪尔符号学直接六七十年代，符号学正式起飞。索绪尔符号学直接发展成六十年代结构主义大潮：符号学成为人文发展成六十年代结构主义大潮：符号学成为人文-社科的总方法论。社科的总方法论。o雅克布森、列维雅克布森、列维-斯特劳斯、巴尔特、格雷马斯、斯特劳斯、巴尔特、格雷马斯、布勒蒙、托多洛夫、索勒斯等人，把结构主义发展布勒蒙、托多洛夫、索勒斯等人，把结构主义发展成为六十年代最显赫的学派；成为六十年代最显赫的学派；o塔尔图塔尔图-莫斯科学派开始在苏联形成；莫斯科学派开始在苏联形成；o艾柯，西比奥克等人开始发展皮尔斯这一支的符号艾柯，西比奥克等人开始发展皮尔斯这一支的符号学。学。o这个阶段的特点是符号学的几种模式，尚未能汇合：这个阶段的特点是符号学的几种模式，尚未能汇合：索绪尔模式一家独大。索绪尔模式一家独大。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符号学第三阶段：学派结合、门类应用符号学第三阶段：学派结合、门类应用o七十年代中期开始，到今天仍然在展开。七十年代中期开始，到今天仍然在展开。o这个阶段的特点是皮尔斯的开放模式取代了索绪尔模这个阶段的特点是皮尔斯的开放模式取代了索绪尔模式，由此结构主义自我突破成为后结构主义。巴赫式，由此结构主义自我突破成为后结构主义。巴赫金与塔尔图模式也开始扩大影响。金与塔尔图模式也开始扩大影响。o理论符号学没有提出更新颖的模式。这个学科四面出理论符号学没有提出更新颖的模式。这个学科四面出击。击。o第三阶段符号学的特点，一是与其他学派结合；二是第三阶段符号学的特点，一是与其他学派结合；二是广泛应用于具体课题。广泛应用于具体课题。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符号学的适用范围符号学的适用范围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符号普遍论（符号普遍论（pansemiotism）之一）之一o人类淹没在符号中，我们能够认识的只是符号世界。人类淹没在符号中，我们能够认识的只是符号世界。o“人的世界人的世界”与与“物理世界物理世界”不同之处，在于不同之处，在于“人人的世界的世界”由符号组成：索绪尔认为整个非符号世界，由符号组成：索绪尔认为整个非符号世界，“在语言出现之前一切都是不清晰的在语言出现之前一切都是不清晰的只是混沌只是混沌不分的星云不分的星云”。o卡西尔认为卡西尔认为“人不再生活在一个单纯的物理宇宙中，人不再生活在一个单纯的物理宇宙中，而是生活在一个符号宇宙中而是生活在一个符号宇宙中”，o卡西尔由此提出著名的论断卡西尔由此提出著名的论断“人是使用符号的动物人是使用符号的动物”。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物理世界也充满符号？物理世界也充满符号？o另一种则进一步认为人之外的世界也由符号组成：另一种则进一步认为人之外的世界也由符号组成：o皮尔斯认为：皮尔斯认为：“整个宇宙整个宇宙哪怕不完全是由符号哪怕不完全是由符号构成，也是充满了符号构成，也是充满了符号”o霍夫迈尔，把从大爆炸开始的整个宇宙史，描写成霍夫迈尔，把从大爆炸开始的整个宇宙史，描写成充满符号意义的历史。他指的是大爆炸的遗迹（例充满符号意义的历史。他指的是大爆炸的遗迹（例如如“红移红移”，例如，例如“辐射背景辐射背景”），成为宇宙历史），成为宇宙历史的符号。的符号。o应当说，超出人的经验范围之外，这个世界哪怕充应当说，超出人的经验范围之外，这个世界哪怕充满了符号，哪怕宇宙的历史如霍夫迈尔所说全是符满了符号，哪怕宇宙的历史如霍夫迈尔所说全是符号的历史，它们绝大部分也只是潜在符号。号的历史，它们绝大部分也只是潜在符号。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宇宙背景音宇宙背景音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泛符号学论（泛符号学论（pan-semiotics）o洛克是第一个使用洛克是第一个使用“符号学符号学”这个词的人，这个词的人，他认为全部人类知识可以分成三个部分，他认为全部人类知识可以分成三个部分，“物理学物理学”、“技能学技能学”、“符号学符号学”。o利奥塔在他那本影响深远的利奥塔在他那本影响深远的后现代知识状后现代知识状况况中，把人类知识分成中，把人类知识分成“科学知识科学知识”，与，与“叙述知识叙述知识”两个部分两个部分o王夫子的界定更宽：王夫子的界定更宽：“乃盈天下而皆象矣。乃盈天下而皆象矣。诗之比兴，书之政事，春秋之名分，礼之仪，诗之比兴，书之政事，春秋之名分，礼之仪，乐之律，莫非象也，而乐之律，莫非象也，而易易统会其理统会其理”。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John Locke（1632 1704）An Essay Concerning Human Understanding(1690)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符号学的适当范围：避免符号学帝国主义符号学的适当范围：避免符号学帝国主义o符号学的基本规律，应当适合所有人文社会学科。符号学的基本规律，应当适合所有人文社会学科。o李幼蒸对边界的看法：李幼蒸对边界的看法：“符号学只研究那些意指关系符号学只研究那些意指关系欠明确的现象，一当某种意指关系问题充分明确之欠明确的现象，一当某种意指关系问题充分明确之后，该研究即进入了科学学科阶段后，该研究即进入了科学学科阶段“。o科学学科，无论意指关系是否已经明确，都不是符号科学学科，无论意指关系是否已经明确，都不是符号学能扮演积极角色的领域。学能扮演积极角色的领域。o艾柯提出：艾柯提出：“一种看法是一切必须从符号学角度进行一种看法是一切必须从符号学角度进行研究，另一种看法是一切可以从符号学角度来探索，研究，另一种看法是一切可以从符号学角度来探索，只是成功程度不一只是成功程度不一”。o第一种是第一种是“符号学帝国主义符号学帝国主义”，第二种切合实际。，第二种切合实际。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符号学四个层次符号学四个层次o迪里（迪里（John Deely）建议。这也正是符号发展的）建议。这也正是符号发展的历史顺序：历史顺序：动物符号动物符号前语言符号前语言符号语言符号语言符号后语言符号（文本符号）：民俗，艺术，后语言符号（文本符号）：民俗，艺术，绘画，建筑，音乐等绘画，建筑，音乐等o“前语言符号前语言符号”与与“后语言符号后语言符号”，实际上很难区，实际上很难区分清楚。分清楚。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四对八个领域四对八个领域o可以把符号学的全部领域分成四对八个领域：可以把符号学的全部领域分成四对八个领域：人文领域人文领域/科学领域科学领域语言领域语言领域/非语言领域非语言领域非叙述领域非叙述领域/叙述领域叙述领域理论领域理论领域/应用领域应用领域o从定义上说，符号学应当包括所有这四对领从定义上说，符号学应当包括所有这四对领域，实际上语言学，叙述学已经独立域，实际上语言学，叙述学已经独立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符号学与语言的关系符号学与语言的关系o巴尔特曾认为各种文化符号学讨论归根结底只是一个巴尔特曾认为各种文化符号学讨论归根结底只是一个语言学问题：既然不可能用图像讨论图像似符号号语言学问题：既然不可能用图像讨论图像似符号号学，就必须像讨论语言一样的方式，来讨论图像。学，就必须像讨论语言一样的方式，来讨论图像。o他认为他认为“人类语言不仅是意义的模式，更是意义的基人类语言不仅是意义的模式，更是意义的基石石”，因此，符号学研究的是，因此，符号学研究的是“当事物与语言相遇当事物与语言相遇时会如何时会如何”。o符号学的发展超越了语言，例如：本书必须用语言写符号学的发展超越了语言，例如：本书必须用语言写成，不是说本书讨论的对象，必须归结为语言。成，不是说本书讨论的对象，必须归结为语言。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符号的定义符号的定义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一物代一物一物代一物”？o符号的传统定义是符号的传统定义是“一物代一物一物代一物”，原为拉丁文，原为拉丁文Aliquid stat pro aliquo，英译，英译One thing standing for another。o无论是无论是quid还是还是thing，都不是，都不是“一物一物”，而应当，而应当是是“一个事物一个事物”（an entity）。）。o这不是符号的严格定义。很多中外专家认为这不是符号的严格定义。很多中外专家认为“符号具符号具有物质性有物质性”，“符号必须是一个物质存在符号必须是一个物质存在”，o这种看法需要商榷。符号需要的是一个这种看法需要商榷。符号需要的是一个“感知感知”，感，感知本身却不是符号，符号是知本身却不是符号，符号是“符号载体符号载体”其携带着其携带着的意义之间的关系。的意义之间的关系。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空符号空符号o“能被感知的能被感知的”不一定是不一定是“物质的物质的”。o感知，可以不是物，而是物的缺失：空白，感知，可以不是物，而是物的缺失：空白，黑暗，寂静，无语，无嗅，无味，拒绝答复黑暗，寂静，无语，无嗅，无味，拒绝答复等。等。o这种符号被西比奥克称为这种符号被西比奥克称为“零符号零符号”(zero sign)。韦世林称之为。韦世林称之为“空符号空符号”，她的研究，她的研究给人启发甚多。给人启发甚多。o零、空无、零、空无、欲言还止（欲言还止（aposiopesis），可），可以是极具意义的符号。以是极具意义的符号。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韦世林（韦世林（1948-）云南师范大学教授云南师范大学教授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各种各种“空符号空符号”o潜心论潜心论“虚虚”的道家的道家o弃有说弃有说“空空”的佛教的佛教o零是推动数学发展的关键性一大步；零是推动数学发展的关键性一大步；o“消失点消失点”（vanishing point，即，即“焦点焦点”）引）引出了美术上的透视法；出了美术上的透视法；o无价值的无价值的“想象货币想象货币”即纸币，使商品市场成为可能。即纸币，使商品市场成为可能。o汽车不打灯，表示汽车不打灯，表示“我将直行我将直行”；o旗舰上不升司令旗，是表示旗舰上不升司令旗，是表示“司令不在舰上司令不在舰上”。o一个人可以停止说话，停止做表情，但不可能停止表一个人可以停止说话，停止做表情，但不可能停止表达意思。达意思。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沉默如何成为符号？沉默如何成为符号？o晋书晋书隐逸隐逸记载陶渊明：记载陶渊明：“性不解音，而蓄素琴性不解音，而蓄素琴一张，弦徽不具，每朋酒之会，则抚而和之，曰一张，弦徽不具，每朋酒之会，则抚而和之，曰但识琴中趣，何劳弦上音。但识琴中趣，何劳弦上音。”。o苏轼苏轼刘陶说刘陶说：“渊明非真达，五音六律不害为达，渊明非真达，五音六律不害为达，苟为不然，无琴可也，何独弦乎。苟为不然，无琴可也，何独弦乎。”o凯基著名的凯基著名的“作品作品”433“：凯基据说是在表：凯基据说是在表演钢琴独奏，上台静坐在钢琴前四分半钟不动。演钢琴独奏，上台静坐在钢琴前四分半钟不动。o凯基认为：对人的耳朵来说，没有完全无声这样的事凯基认为：对人的耳朵来说，没有完全无声这样的事情，无声是可以听到的。如何能情，无声是可以听到的。如何能”听到听到“无声？无声？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茂名市博物馆收藏茂名市博物馆收藏陶渊明事迹画卷陶渊明事迹画卷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John Cage 433“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心灵符号心灵符号”o人在沉思、幻觉、做梦时的人在沉思、幻觉、做梦时的“感知感知”，携带，携带着意义：着意义：o幻觉者听见失去的亲人说话使人流泪，幻觉者听见失去的亲人说话使人流泪，o信教者看见圣灵符号显现而认为灵魂得救信教者看见圣灵符号显现而认为灵魂得救o牧师或心理分析医生的任务就是对它们进行牧师或心理分析医生的任务就是对它们进行解读解读o“心象心象”也出现于艺术欣赏中。也出现于艺术欣赏中。o这些形象，的确是携带着丰富意义的感知。这些形象，的确是携带着丰富意义的感知。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符号与物：符号与物：人的世界是如何构成的？人的世界是如何构成的？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符号符号-使用体使用体”二联体二联体o每一种实用物，或有实用目的的行为，都有可能带每一种实用物，或有实用目的的行为，都有可能带上符号意义；反过来，每一种供使用的物，也可以上符号意义；反过来，每一种供使用的物，也可以变成符号载体。变成符号载体。o它完全成为物，就不表达意义；它完全成为物，就不表达意义；o它也可以纯为表达意义。它也可以纯为表达意义。o任何符号任何符号-物都在这两个极端之间移动。物都在这两个极端之间移动。o使用部分与表达意义部分的使用部分与表达意义部分的“成分分配成分分配”，取决于，取决于在特定解释语境中，不会固定为物，永远不能携带在特定解释语境中，不会固定为物，永远不能携带意义；也不会固定为符号，永远不会作为物存在或意义；也不会固定为符号，永远不会作为物存在或使用。使用。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符号符号“物源物源”有三种有三种o自然事物（例如雷电，例如岩石），自然事物（例如雷电，例如岩石），“落到落到”人的意识中，被意识符号化，才携带意义；人的意识中，被意识符号化，才携带意义；o人工制造的器物，原本是使用物，人工制造的器物，原本是使用物，“被认为被认为携带意义时携带意义时”，都可能成为符号；，都可能成为符号；o人工制造的人工制造的“纯符号纯符号”：完全为了表达意义：完全为了表达意义而制造出来的事物，不需要接收者加以而制造出来的事物，不需要接收者加以“符符号化号化”才成为符号，因为他们是作为意义载才成为符号，因为他们是作为意义载体被制造出来的。体被制造出来的。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物物-符号的分类符号的分类o1.自然物（原具有使用性）自然物（原具有使用性）1-1 只有使用性的自然物只有使用性的自然物1-2 自然物符号化带上意义自然物符号化带上意义o2.人造物人造物p2-1人造物第一分类：原为使用而制造（具有使人造物第一分类：原为使用而制造（具有使用性）用性）p2-2人造物第二分类：原为表意而制造（纯符号）人造物第二分类：原为表意而制造（纯符号）2-2-1*纯符号第一分类：实用意义符号纯符号第一分类：实用意义符号（具有实用意义）（具有实用意义）2-2-2*纯符号第二分类：艺术意义符号纯符号第二分类：艺术意义符号（具有非实用意义）（具有非实用意义）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一块石子的旅程（符号化）一块石子的旅程（符号化）o我往建筑工地运来卵石，准备打混凝土地基，这是我往建筑工地运来卵石，准备打混凝土地基，这是用卵石的自然物的使用性（用卵石的自然物的使用性（1-1）；）；o我在水洗石子时，发现其中有一颗花纹漂亮的雨花我在水洗石子时，发现其中有一颗花纹漂亮的雨花石，我就捡起来送给一个南京朋友作礼物，这是用石，我就捡起来送给一个南京朋友作礼物，这是用符号的实用意义（符号的实用意义（1-2），巩固友谊。），巩固友谊。o我那位朋友见到后如获至宝，用锦缎盒子衬裱起来，我那位朋友见到后如获至宝，用锦缎盒子衬裱起来，变成人工制造的纯符号（变成人工制造的纯符号（2-1）。）。o他供在墙上，怀念他的南京童年岁月（他供在墙上，怀念他的南京童年岁月（2-2-1）。）。o见者只看到石子之美，即符号的艺术意义（见者只看到石子之美，即符号的艺术意义（2-2-2）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物使用性物使用性”、“符号实际意义符号实际意义”o“物使用性物使用性”，不是符号的，不是符号的“实用意义实用意义”：“物使用性物使用性”指的是物作为工具武器来使用；指的是物作为工具武器来使用；o例如一辆汽车，有物的功用：能载人代步；例如一辆汽车，有物的功用：能载人代步；o符号意义完全可以符号意义完全可以“实际实际”：都知道新郎派：都知道新郎派来接她的车如果不是宝马，新娘就应当哭闹来接她的车如果不是宝马，新娘就应当哭闹着拒绝上轿，不然在小姐妹中抬不起头来。着拒绝上轿，不然在小姐妹中抬不起头来。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物化（去符号化物化（去符号化desemiotization）o哪怕是纯符号，只要有物载体，就能回归为物。哪怕是纯符号，只要有物载体，就能回归为物。o三国演义三国演义第六回，说到孙坚在焚烧的汉室皇宫，第六回，说到孙坚在焚烧的汉室皇宫，找到了秦汉皇位的玉玺：找到了秦汉皇位的玉玺：“王莽篡逆，孝元皇太后王莽篡逆，孝元皇太后将印打王寻、苏献，崩其一角，以金镶之将印打王寻、苏献，崩其一角，以金镶之”。o玉玺是皇位的符号，是一件纯符号，用来打人时失去玉玺是皇位的符号，是一件纯符号，用来打人时失去符号意义，是老太太的笨拙武器。符号意义，是老太太的笨拙武器。o此后，玉玺补上的金镶角，在此后，玉玺补上的金镶角，在三国演义三国演义中被当作中被当作此玉玺是绝对皇位真传的证据，军阀之间为此大开此玉玺是绝对皇位真传的证据，军阀之间为此大开战：此为再符号化。战：此为再符号化。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传国玉玺传国玉玺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物化的例子物化的例子o信用卡可以用来开锁；信用卡可以用来开锁；o诺贝尔奖得主高锟用诺贝尔奖得主高锟用“莫里斯奖杯莫里斯奖杯”在家中在家中盛火柴盒。盛火柴盒。o大雨天夺得奖杯的运动员兴奋地喝大雨天夺得奖杯的运动员兴奋地喝“天水天水”。o武僧用法器做武器，用念珠做弹丸；武僧用法器做武器，用念珠做弹丸；o劫掠圆明园的英法联军，用文物烤火。劫掠圆明园的英法联军，用文物烤火。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摇滚折磨犯人摇滚折磨犯人o“九寸钉九寸钉”乐队的雷诺和乐队的雷诺和“暴力反抗机器暴力反抗机器”乐队的莫瑞洛，听说他们的音乐被用于审问乐队的莫瑞洛，听说他们的音乐被用于审问关塔那摩湾监狱的犯人，调高音量，持续数关塔那摩湾监狱的犯人，调高音量，持续数周，直至他们无法忍受。周，直至他们无法忍受。o雷诺和莫瑞洛向美国政府抗议。他们还组建雷诺和莫瑞洛向美国政府抗议。他们还组建“摇滚音乐人联盟摇滚音乐人联盟“，抵制在审问犯人时播，抵制在审问犯人时播放他们的音乐作品。放他们的音乐作品。o西方摇滚对于阿拉伯耳朵，只是噪音，音乐西方摇滚对于阿拉伯耳朵，只是噪音，音乐的符号意义消失，的符号意义消失，“降解降解”为音波。为音波。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Nine-Inch NailsReznor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部分部分“去符号化去符号化”o前辈视若珍宝的纪念品被后人送到当铺或旧前辈视若珍宝的纪念品被后人送到当铺或旧货市场，精心题写送给朋友的书见于旧书摊，货市场，精心题写送给朋友的书见于旧书摊，o买一套买一套莎士比亚全集莎士比亚全集放书架做装饰。放书架做装饰。o买了钢琴或百科全书而不用，放在那里做样买了钢琴或百科全书而不用，放在那里做样子，是购买了它们的实际符号意义（排场），子，是购买了它们的实际符号意义（排场），而不是它们的艺术符号意义。而不是它们的艺术符号意义。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古董的符号意义上升古董的符号意义上升o我们的祖先修一座桥，是为了实际用途。我们的祖先修一座桥，是为了实际用途。o今日石板拱桥已经不便行走。今日石板拱桥已经不便行走。o当时的符号意义（例如宣扬德政）消失。当时的符号意义（例如宣扬德政）消失。o今日解释出来的符号意义（例如从中解读出今日解释出来的符号意义（例如从中解读出几百年前的技术水平，或该地区的社会动员几百年前的技术水平，或该地区的社会动员能力）却越来越多。能力）却越来越多。o一般说，符号意义与实际用途成反比。一般说，符号意义与实际用途成反比。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符号意义上升下降符号意义上升下降o鼎的使用性是煮的器皿。鼎的使用性是煮的器皿。o当鼎成为祭祀礼器，就不再有器具的使用性；当鼎成为祭祀礼器，就不再有器具的使用性；o楚庄王楚庄王“问鼎中原问鼎中原”，这位野心家问的是实，这位野心家问的是实用符号意义；用符号意义；o今日鼎作为历史文物，符号意义已经变化很今日鼎作为历史文物，符号意义已经变化很大，不再是权力符号，而是古代文明的符号，大，不再是权力符号，而是古代文明的符号，离使用性更加遥远。离使用性更加遥远。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一场一场“去符号化去符号化”心理战心理战o史记史记高祖本纪高祖本纪记载，项羽在阵前威胁，记载，项羽在阵前威胁，要把被他俘虏的刘邦的父亲放在锅里煮。要把被他俘虏的刘邦的父亲放在锅里煮。o刘邦坦然说：刘邦坦然说：“吾与项羽俱北面受命怀王，吾与项羽俱北面受命怀王，曰曰约为兄弟约为兄弟，吾翁即若翁，必欲烹而翁，吾翁即若翁，必欲烹而翁，则幸分我一杯羹则幸分我一杯羹”。o两个军阀比谁更流氓。刘邦把煮自己父亲与两个军阀比谁更流氓。刘邦把煮自己父亲与煮项羽父亲等同，拒绝对其符号意义做相应煮项羽父亲等同，拒绝对其符号意义做相应解释，项羽就无计可施。解释，项羽就无计可施。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符号意义量随文明进步剧增符号意义量随文明进步剧增o各种符号各种符号-物，现在都剧烈地朝符号方向倾斜：物，现在都剧烈地朝符号方向倾斜：自然物原本与人无关，自然物原本与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