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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8 年 3 月 当 代 经 济 管 理 Mar. 2018 第 40 卷 第 3 期 CONTEMPORARY ECONOMIC MANAGEMENT Vol.40 No.3 DOI: 10.13253/ki.ddjjgl.2018.03.013 多层次资本市场构建及其改革思考 笪 曾 珠 (成都 大学 旅游 与经 济管 理学 院, 四川 成 都 ) 摘 要 在 “大众创业 、 万众创新 ” 的背景下 , 国家以空前的力度打 造资本市场 , 为 双创企业提供融资平 台 。 以主板 、 二板 、 新三板 、 区域性股权市 场为主体的 “正金字塔形 ” 资本市场初步形成 。 文章从资本市场的
2、发展 现状和 IPO 提速 、 监管趋严 、 国际化 、 投资者保护升级等新动向出发 , 重点针对上市制度和退市制度的改革目 的 、 方向 、 实质和内涵进行了剖析 。 认 为场内和场外两个市场的改革齐头并进 , 互为补充 , 新三板的增量改革 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倒逼 A 股存量改革 。 上市制度的非市场化是退市制度形同虚设的根本性原因 , 只有上市和退 市都市场化 , 有进有出 , 优胜劣汰 , 才能建立一个健康 、 稳定 、 可持续发展的资本市场 。 关键词 多层次资本市场 ; 改革 ; 思考 中图分 类号 F832.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0461( 2018) 03-00
3、71-04 自 1990 年 底 上 交 所 正 式 运 行 以 来 , 有 着 27 自己 的 见解 。 岁 年 轻生 命 的 中 国资 本 市 场 在改 革 中 逐 渐 成 长和 壮 大, 成为 促进 实体 经济 增 长的 一个 重要 着 力点 , 一 、 在 资本 市场 发展 现状 “大 众 创 业 、 万 众 创新 ” 的 背 景 下 , 国 家 在 服 务 国 民 经 济 中 扮 演 着 越 来 越 重 要 的 角 色 。 以 空前 的 力 度打 造 资 本 市 场, 为 双 创 企 业 提供 融 2016 年, 企业 首发 和 再融 资合 计 1.33 万 亿元 , 同 资平 台。
4、 截 止 2017 年 8 月 1 日, 上交 所 的上 市公 比 增 长 59%, IPO 已 经 成 为 促 进 股 权 融 资 和民 间 司有 1 317 家, 深 交所 2 012 家 ( 其中 主板、 中小 资 本 形成 的 重 要 途径 。 同 时 , 交 易 所 债 券 市 场 筹 板 、 创 业 板 的 上 市 公 司 数 量 分 别 为 476、 872 、 资 规 模 不 断 扩 大 , 企 业 融 资 成 本 下 降 , 2016 年 , 664 家 )。 由 于 两个 交 易所 的 上市 门 槛很 高 , 在主 交 易 所 市 场 共 发 行 债 券 3.17 万 亿
5、元 , 同 比 增 长 板 上市 的 公 司多 为 大 型 企 业或 规 模 巨 大 的 国有 企 47% 。 社会 直 接 融 资 比 重 呈 显 著 上 升 趋 势 , 1 企 业 业 。 即 使 是 中小 板 和 创 业 板, 其 上 市 条 件 也是 绝 融 资成 本逐步 下降 。 大 多数 中 小 企业 所 望 尘 莫 及的 。 于 是 , 作 为资 本 李 克强 总理 在 2017 年两 会 上指 出: “要 深 化 市 场改 革 的 试验 田 , 承 载 着供 给 侧 改 革 的 重要 任 多 层 次 资 本 市 场 改 革 , 完 善 主 板 市 场 基 础 性 制 务、 有着
6、 中 国版 纳斯 达克 之 称的 新三 板于 2014 年 度 , 积极 发 展 创 业板 、 新 三 板, 规 范 发 展 区 域 性 在 全国 范 围 内 推开 , 短 短 一 年 半 时间 , 2015 年 7 股 权 市场 。 ” 习近 平 书 记 在 2017 年 7 月 第 五 次 全 月 22 日 , 挂 牌企 业数 量 就超 过沪 深交 易 所上 市公 国 金 融工 作 会 议 提出 , 发 挥 市场 在 金 融 资 源 配 置 司 总数 , 成 为全 国 最 大 的 基础 性 证 券 市 场 。 截 止 中 的 决 定 性 作 用 。 更 加 注 重 供 给 侧 的 存 量
7、重 组 、 2017 年 8 月 1 日 , 在全 国 中小 企 业股 份 转 让 系统 增 量 优化 、 动 能 转换 。 要 把 发展 直 接 融 资 放 在 重 挂牌 企 业总 数 为 11 285 家。 新 三板 “ 低门 槛 、 包 要 位 置, 形 成 融 资功 能 完 备 、 基 础 制 度 扎 实 、 市 容 性、 规 范 性 ” 等 的 一 系 列重 大 创 新 , 可 以看 作 场 监 管有 效 、 投 资者 合 法 权 益得 到 有 效 保 护 的多 是 新 证 券 法 中 将 全 面 实行 注 册 制 的 预 演。 从 层 次 资本 市 场 体 系。 那 么 , 目前
8、资 本 市 场 的 发 展 一 定程 度 上 缓解 了 大 量 创 新型 、 创 业 型 和 成长 型 现 状 如何 ? 有 哪 些新 的 发 展 动态 ? 未 来 改 革 的 重 中 小 微 企 业 的 资 本 运 作 需 求 。 但 对 于 我 国 8 000 点 和 难 点 在 哪 里 ? 这 正 是 本 文 所 要 回 答 的 问 题 。 多 万渴 望 借 力资 本 平 台 的 中小 微 企 业 来 说 , 单 靠 因 此 , 文 章 从 资 本市 场 的 发 展现 状 和 几 个 方 面的 新 三板 这 个 股权 融 资 平 台 , 还 是 远 远 不 能 解决 中 新 动 向出 发
9、 , 重 点针 对 上 市 制度 和 退 市 制 度 的改 小 微企 业 融 资难 、 融 资 贵 的问 题 。 为 了 探 索拓 展 革 目 的、 收稿日期 : 方 向 、 实质 和 内 涵 进行 了 剖 析 , 提 出了 中 小微 企 业 股权 融 资 渠 道 , 近 年 来 各 地 陆 续批 设 2017-09-10 网络出版网址 : http:/ 网络出版时间 : 2018-1-22 10:18:14 基金项目 :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 经济区域一体化与南北经济关系研究 基于市场需求的资本市场教学改革探索 ( cdjgy2017014)。 ( 15BJL070); 成都大学研究生教育教
10、学改革项目 作者简介 : 曾珠 (1979-), 女 , 成都大学旅游与经济管理学院副教授 , 经济学博士 , 研究方向 : 国际经济 、 世界经济 。 71 曾珠: 多层次资本市场构建及 其改革思考 了 一批 区域 性股 权市 场。 截至 2016 年 年底 , 全国 全国 金 融 工作 会 议 上, 习 近 平 总书 记 强 调 “要 加 共 有 40 家 区域 性 股 权交 易 市 场 (俗 称 四 板 ), 共 强金融 监管 协调 、 补 齐监 管短 板 ”, 并 把 “强 化监 有 挂牌 企业 1.74 万 家, 展示 企 业 5.94 2 万家 , 2016 管 ” 作 为 做好
11、金 融 工作 四 个 重 要原 则 之 一 。 还 提 年 为企 业 实现 各类 融资 2 871 亿 元, 在 支 持中 小 出了 设 立 国务 院 金 融稳 定 发 展 委员 会 的 设 想, 表 微 企 业 多 样 化 融 资 、 推 动 中 小 微 企 业 规 范 运 作 、 明监 管 统 筹级 别 提 升至 国 务 院 , 充 分 体 现 了金 融 增 强 金 融服 务 普 惠性 等 方 面 发挥 了 积 极作 用 , 成 监管 的 重 要性 。 可 以预 期 的 是 , 随 着 未 来 监管 的 为 我国 多层 次资 本市 场构建 中 不可 或缺 的一 部 分。 趋严, 资本 市场
12、 的规 范效 应将 进一 步得 到体 现。 迄 今 为 止, 由 上 述四 个 板 块 为主 体 的 “ 正金 字 塔 3.资 本市 场国 际化 形 ” 资 本市 场初 步形 成 ( 见图 1) 。 2017 年 6 月 摩根士 丹利 资本 国 际公 司 (MSCI) 图 1 我国的多层次资本市场构成 公布 了 2017 年 度 全 球 市 场分 类 评 审 结 果 ,决 定 从 2018 年 6 月 开始 将 中 国 A 股 纳入 MSCI 新 兴 市场 指数和 全球 基准 指数 (ACWI)。 作为全 球 最具 影响 力的 指 数 和全 球 第 二 大 市值 股 票 市 场 , A 股纳
13、入 MSCI 将 改善 中国 股市 在 全球 基准 指数 中 代表 性不 足的 局 面 , MSCI 指数 也 将 更加 完 整 。 无论 QFII、 RQFII、 沪港 通、 深港 通, 抑或是 正在 制 定实 施细 则的 沪 伦 通, 中 国 资本 市 场 在 国际 化 道 路 上越 走 越远 。 资 本市 场 的 国际 化 亦 会 倒逼 中 国 的 金融 改 二 、 资 本市 场的 新动 向 1.IPO 明显 提速 从 2016 年 开 始, IPO 速 度明 显 加快 。 无论 是 革, 让 全世 界更 好地 分享 中国 经济 增长 的红 利。 4.投 资者 保护 升级 IPO 的 数
14、 量 还是 融 资 金 额, 2017 年 较 去年 同 期 均 2017 年 7 月 1 日 起, 证 监会 发 布的 证 券期 大 幅上 涨。 今年 上半 年沪 深股市 IPO 达到 246 宗, 货投 资 者 适当 性 管 理办 法 开 始实 施 。 这 标志 着 高 于 2016 年 同期 的 61 宗 的水 平, 增 长 303% , 融 我国 资 本 市场 投 资 者适 当 性 管 理制 度 体 系 基本 形 资 规 模 1 255 亿 元, 3 明 显 高于 2016 年 同 期的 288 成, 是 我 国投 资 者 尤其 是 中 小 投资 者 的 权 益保 护 亿 元 , 增长
15、 336% 。 截 至 2017 年 7 月 25 日 , 今 的基 石 。 资本 市 场 本身 是 投 融 资的 一 个 平 台, 而 年 新 增 的 IPO 上 市 公 司 已达 273 家 。 IPO 节 奏 基 中国 的 资 本市 场 更 多地 体 现 为 融资 市 , 其 投资 市 本 稳定 在每 周核 发 10 家企 业首 发 申请 。 以 此 速度 的功 能 亟 待发 展 。 由于 各 方 博 弈的 诸 多 因 素, 中 持 续 下 去 , 预 计 今 年 成 功 IPO 的 企 业 将 超 过 500 小投 资 者 利益 保 护 问题 一 直 是 待破 解 的 难 题。 这 家
16、 , 使 整 个 A 股 上 市 公 司 数 量 增 加 16% , 全 年 项新 规 的 实施 , 为 市场 、 产 品 、 服 务 的 适 当性 管 IPO 融 资 额可 达 3 000 亿 元 。 资 功能 得到 加强 。 资 本 市 场 的 直 接 融 理提 供 了 统一 的 标 准, 一个重 要的 制度 保障 。 为 投 资 者合 法 权 益 提供 了 但 目 前 , 我 国 社 会融 资 结 构 中 直 接融 资 的 比 三 、 资 本市 场改 革热 点的 一点 思考 重 仍 不足 30%, 从 发 达国 家 的 情况 来 看 , 直接 融 资 本 市 场 改革 最 重 要 的两
17、个 方 面 , 即 上市 制 资 的 比 重 基 本 稳定 在 60% 70% 的 水 平 。 即 使 是 度和退 市制 度的 改革 。 德 国 、 日本 等 传 统上 被 认 为 是间 接 融 资比 重 较 高 1.企 业上 市制 度改 革 的 国 家 , 其 直 接 融资 的 比 重 仍然 高 达 70% 左右 , 今年 7 月 第五 次 全 国 金融 会 议 上 提 出 了 “要 因 此 我 国资 本 市 场的 发 展 仍 具有 极 大 空间 。 按 照 把发展 直接 融资 放在 重要 位置 ”, 意味 着 我国 将大 习 总 书 记 在 第 五 次 全 国 金 融 工 作 会 议 上
18、强 调 的 力发 展 资 本市 场 , 尤其 是 证 券 市场 。 对 此 , 有 学 “ 把 发展 直 接 融资 放 在 重 要位 置 ”, 预 计 下半 年 将 者对 证 券 市场 供 给 侧改 革 建 议 : “我 们 可 以停 止 加 快发 行制 度改 革, 2.监 管趋 严 2017 年 以 来 , 并提 高直 接融资 的比 例。 证 监会 采 取 行 政 监 管 措施 506 发审 委 审 核 IPO 的 上 市 公 司 直 接 进 入 主 板 模 式 , 上市 公 司 的供 给 转 变为 主 要 来 自新 三 板 符 合转 板 条件 的 公 司, 从 而 使金 融 资 源 由市
19、场 决 定 配置 于 优质 上 市 公司 。 由 市场 选 择 优 质上 市 公 司 的供 给 件 , 作 出 行 政 处 罚 113 件 , 累 计 罚 没 款 63 61 亿 侧改 革可 以 替 代 由 发 审 委 审 核 的 供 给 模 式 , 元 , 是 2016 年 全 年 的 1.5 倍 ; 对 30 人 实 施 市 场 由市 场 决 定金 融 资 源配 置 , IPO 促 进证 券 市 场 的存 量 禁 入 , 接 近 2016 年 全 年 数 据 。 2017 上 半 年 , 证 重组 和 增 量优 化 , 同时 又 能 有 效地 保 护 投 资者 合 监 会 启 动初 步 调
20、 查和 立 案 调 查 302 起 , 4 新 增 重 大 5 案 件 70 起 , 同 比 增 长 一 倍 以 上 。 2017 年 7 月 的 法权益 。 ” 这个 建议 有保 护中 小投 资者 利 益的 良好 72 曾珠: 多层次资本市场构建及其改革思考 初 衷, 但 其 可行 性 和 必要 性 值 得商 榷 。 目 前 我 国 已经 起到 了倒 逼 A 股 存量 改革 的目 的。 多 层次 资 本 市场 中 的 场内 市 场 ( 两个 交 易 所 ) 和 2.上市 公司 退市 制度改 革 场外 市场 (新 三板 ), 在 上市 或挂 牌 条件 、 后 续 管 今 年两 会 期 间, 由
21、 国 家 发 改委 提 交 全 国 人 大 理等 方 面 大 不相 同 。 其根 本 原 因 在于 , 考 虑 到 历 审议 的 2017 年 国 民经 济 和社 会 发展 计 划草 案 的 史因 素 的 影 响和 目 前 市场 经 济 改革 的 需 要 , 国 家 报 告 中 , 明 确提 出 了 推动 证 券 法修 订 、 完 善 股 在顶 层 设 计 中, 对 这 两个 市 场 有着 截 然 不 同 的 角 票发 行制 度这 两项 重点 任务 。 新 证券 法 的修 订中 , 色定 位 , 目 的是 让 它 们发 挥 各 自不 同 的 功 能 , 以 备 受社 会 各 界 期待 的 内
22、容除 了 前 文提 到 的 上 市 制 满足 不同 类型 的企业 对资 本市 场的 不同 需求 。 度 和转 板 制 度 外, 还 有 一项 至 关 重要 的 基 础 性 制 我 国 资 本 市 场 是 为 国 企 改 制 而 生 的 , 上 度 退 市 制 度的 改 革 。 近 期 IPO 的 提 速 也 引 发 交 所 和 深 交 所 主 板 市 场 主 要 是 为 国 企 改 革 服 务 了 业界 的 热 议 , 褒 贬 不 一。 从 本 质上 来 说 , 业 界 的 , 到 今 天 亦 如 此 。 当 然 后 来 还 承 担 了 大 型 金 对 IPO 加 速 的 担忧 并 不 在 于
23、 IPO 扩 容 本身 , 而 是 融 机 构 回 归 A 股 的 职 责 。 国 有 企 业 作 为 国 家 意 在 于相 配 套 的 退 市 制 度 未能 跟 上 , 国 内 资 本 市 场 志 的 体 现 , 有 着 自 己 独 特 的 历 史 使 命 。 国 企 改 近 乎 “只 进 不出 、 只 上 不下 ” 的 畸形 发 展 是 不 可 革 是 我 国 经 济 体 制 改 革 的 核 心 环 节 , 是 未 来 中 持续 的, 至少 会大 大削 弱自 身的 造血功 能 。 国 最 有 力 的 增 长 引 擎 。 资 本 市 场 的 发 展 , 为 国 我 国 退 市 制 度 始 于
24、 证 监 会 于 2001 年 发 布 的 企 混 改 、 并 购 重 组 、 国 有 资 产 证 券 化 、 建 立 现 亏 损公 司 暂 停 上 市和 终 止上 市 实施 办 法 。 16 年 代 企 业 制 度 提 供 了 一 个 不 可 或 缺 的 平 台 。 2015 过去 了, 仅有 95 家 公司 退市 ( 如果 剔除 掉 因吸 收 年 国 务 院 正 式 发 布 的 29 条 关 于 国 有 企 业 发 展 合 并等 资 本 运作 而 退 市 的公 司 , 实际 退 市 公 司 不 混 合 所 有 制 经 济 的 意 见 中 , 有 8 条 直 接 涉 及 足 60 家 ),
25、年均 退 市率 不 足 0.35%。 即 使 2014 年 资 本 市 场 和 股 市 , 这 充 分 说 明 了 资 本 市 场 在 国 证 监会 出 台 了 关 于 改 革完 善 并 严格 实 施 上 市 公 企 混 改 中 的 重 要 作 用 。 另 一 方 面 , 国 企 改 革 所 司 退市 制 度 的 若干 意 见 (所 谓 的 “史 上 最 严 退 释 放 出 的 巨 大 的 改 革 红 利 和 制 度 红 利 , 也 会 给 市 新 规 ” ) , 至 今 三 年 中 仅 有 5 家 公 司 在 A 股 退 资 本 市 场 的 改 革 注 入 新 的 活 力 , 进 一 步 推
26、 动 我 市。 然 而, 在一 个 成熟 的 资本 市 场中 ,退 市企 业 数 国 资本 市 场 的 稳 定 健 康发 展 。 我国 8 000 多 万 中 小 微 民 营 企 业 承 载着 全 量 与上 市 企 业 数量 应 该 是大 致 相 当的 。 例 , 成 立 于 1792 年 的 纽 交 所 和 成立 于 以 美 国 为 1971 年 的 国 92% 以 上 的 就 业人 口 , 是社 会 功 能和 市 场 经 济 纳斯 达克 市场 分别 运行 了 225 年 和 46 年 , 两个 交 力量 的体 现, 是 “ 大众 创业 、 万 众创 新 ” 、 一 带 一 易所的 上市公
27、司之 和才 7 000 家左右 (由 于每天 退 路建 设 、 全 面深 化 改 革的 中 坚 力量 , 新 时 代 承 载 市 公司 数 量 众 多 , 该 数 据始 终 处 于动 态 变 化 中) 。 着新 的 使 命 。 新 三 板 这个 场 外 市场 正 是 在 这 一 背 从 1985 年到 2008 年 , 美 国 纳斯 达 克有 11 820 家 景下 得以 全国 扩容 , 专 门服 务于 有资 本运 作 需求 、 IPO, 但 同 期 退市 数 达 到 12 965 家 ( 纳 斯 达 克 市 IPO 条 件 不 够、 有 产 品 或 服 务 并 已 经 产 业 化的 创 场
28、23 年退 市 1.3 万家公 司, 平均每 天都有一两家 企 新 型、 创 业 型、 成 长 型中 小 微 企 业。 虽 然 在 新 三 业退市); 20 世纪 80 年 代后期, 每 年纳斯达克上 市 板发 展 过 程 中, 一 直 都有 “ 转 板 绿色 通 道 ” 的 传 公 司 家 数 和 退 市 家 数 计 划 几 乎 相 当 。 从 2001 到 言和 暗 示 , 之前 业 内 也有 消 息 称 “转 板 制 度 ” 在 2013 年, 伦敦 交 易所 IPO 为 965 家, 退 市公 司 高 新的 证 券法 中 体现 。 但 就目 前发 展态 势 而言 , 达 2 004 家
29、 。 从 世 界 范 围 看 , 退 市 率 ( 退 市 数 量 新三 板 的 分 层设 计 和 管理 已 成 定势 , 将 来 或 许 会 占 上市 公 司 比 例 ) 总 体 来 说 在 2% 10%之 间 , 其 参照 纳 斯 达 克的 市 场 分层 进 一 步进 行 改 革 。 今 年 中 新兴 市 场较 低 , 如我 国 香 港、 台 湾 在 2%左 右 ; 6 初, 证监 会就 已经明 确 : 新 三板 改革 成 2017 年 多 成熟 市场 较高 , 如 英美 在 10%左右 。 层次 资本 市 场重 要 任务 ,而市 场 分层 又 是新 三 板改 可 见, 与 西 方成 熟 的
30、 资 本 市场 相 比 , 我 国 的 革 的重 点 。 加之 近 一 年 IPO 的 提 速, 这 些 都 让 之 退 市制 度 形 同虚 设 。 最 根本 的 原 因在 于 , 目 前 非 前 的 “ 绿 色 转 板 通 道 ” 渐 渐 失 去 了 遐 想 的 空 间 , 市 场化 的 发 行制 度 导 致 上市 公 司 本身 , 即 便 已 经 实现 真正 意义 上的 转板的 希望 越来 越渺 茫。 被 ST 了, 都仍然 是一 个非 常稀 缺的 壳资 源 , 各 方 总而 言 之 , 场内 市 场 和 场外 市 场 的 改 革 分 别 利益 主体 (尤 其是 地方 政府 、 上 市公
31、司 母公 司等 ) 代 表着 中 国 资本 市 场 的存 量 改 革和 增 量 改 革 。 目 都 会不 遗 余 力 、 甚 至 不 择手 段 地 维持 壳 公 司 的 地 前 这 两 个 市 场 的 改 革 齐 头 并 进 。 二 者 互 为 补 充 , 位 。 加 之 现 有 的退 市 法 律法 规 不 完善 等 因 素 , 不 相 互影 响 , 相互 竞 争 , 相 互 促 进 , 共 同 发 展 。 就 少 垃圾 股 、 僵 尸股 充 斥 着股 市 , 导致 市 场 价 格 信 改 革成 效 而 言, 新 三 板的 增 量 改 革在 很 大 程 度 上 号扭 曲, 资本 市场 的资 源
32、配 置功 能未能 发挥 。 73 曾珠: 多层次资本市场构建及其改革思考 备受 业 界 期 待的 注 册 制 的本 质 就 是 实 行 市 场 长 的成 果 , 真正 意 义 上 实现 股 市 作为 投 资 市 ( 而 化 的退 市 标 准, 让 市 场去 检 验 、 评判 、 甄 别 企 业 不仅 仅是 融资 市) 的功 能。 的 “ 好坏 优劣 ”。 阳 光是 最好 的消 毒 剂, 资本 市场 当 然 , 我 们 也 应 该 看 到 , 中 国 的 资 本 市 场 亦如 此 。 监 管层 的 职 责是 把 企 业放 在 阳 光 下 , 即 (场 内 市 场) 只 有 27 岁 的年 轻 生
33、 命, 新 三 板 ( 场 保证 信 息 的 公开 、 及 时、 透 明 、 真 实 。 每 天 大量 外 市场 ) 全 面 扩容 也 才 3 年 , 不 能同 西 方 发 达 经 的企 业 上 市 和退 市 恰 恰是 资 本 市场 优 胜 劣 汰 的结 济 体几 十 年 、 上百 年 的 资本 市 场 相提 并 论 。 资 本 果, 也 是 十 八届 三 中 全会 提 出 的 “让 市 场 在 资源 市 场的 改 革 是一 个 循 序 渐进 的 过 程, 摸 着 石 头 过 配置 中起 决定 性作用 ” 在 金 融领 域的 贯彻 和 体现 。 河 , 试 错 是 难免 的 ( 比 如熔 断
34、机 制) 。 可 喜的 是 , 只有 这 样 , 才能 提 高 上市 公 司 的整 体 质 量 、 提高 2004 年的 国 九条 就 已经 将 发展 资 本市 场 提升 到 国 资本 市 场 优 化资 源 配 置的 功 能 , 建 立 一 个 有 进有 家 战略 高 度 。 中国 的 资 本市 场 已 经走 上 了 变 革 与 出、 动 态 平 衡、 健 康 发展 的 资 本市 场 ; 也 只 有这 发 展的 快 车 道 上, 未 来 必将 更 好 地服 务 于 实 体 经 样, 才 能 让 广大 投 资 者分 享 供 给侧 改 革 、 经 济增 济和 社会 发展 。 参考 文献 1 马雪娇
35、 . 资本 市场如 何助力 供给侧改革 EB/OL.http:/news.sina. 2 证监会新闻发言人就 国务院办公厅关于规范发展区域性股权 市场的通知答记者问 N .中国证券报, 2017-01-26. 3 徐洪才 .供给侧结构性改 革中的金融角色 EB/OL. 中证网, http:/ 4 金融工 作会议召开前 证监会副主席总结市场十大变化 EB/OL. 东方财富网, http:/ 2017071375 5595439.html. 5 刘姝威 .建议先上新三板然后再 IPON/OL.证券时报网, http:/k- 6 周洋 .上市公司退市制度改革的法理逻辑 J. 现代商业 , 2015(23 .) Reflection on the Construction of Multi-level Zeng Zhu Capital Market and Its Reform (School of Tourism& Economic Management, Chengdu University, Chengdu 610106, China) Abs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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