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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第 卷第 期 年 月 经 济 学 ( 季 刊 ) , , 收入增长对城镇居民食物消费模式的影响 郑志浩 高 颖 赵殷钰 摘 要 本 研 究 利 用 年 全 国 省 城 镇 住 户 调 查 汇 总数据 , 采用两阶段 模型 , 估计了城镇居民食物 消费模式与收入 的 关 系 , 预 测 了 收 入 增 长 对 城 镇 居 民 食 物 消 费 模 式 演变前景的影响 。 结 果 表 明 , 随 着 人 均 收 入 的 持 续 增 长 , 城 镇 居 民 食物支出水平将 会 继 续 提 高 , 食 物 支 出 占 居 民 支 出 的 比 重 将 会 继 续 下降 , 在外食物支 出 占 食 物
2、 总 支 出 的 比 重 将 会 进 一 步 上 升 , 动 物 性 食物支出占食物 总 支 出 的 比 重 将 会 进 一 步 提 高 , 水 产 品 支 出 增 长 速 度将会快于其他食物 。 关键词 城镇居民 , 食物消费 , 收入增长 一 、 引 言 经过 年的高速经 济 增 长 , 我 国 城 镇 居 民 人 均 收 入 水 平 有 了 极 大 提 高 , 食物消费模式发生了显著变化 。 按 年不变价格计算 , 城镇居民年人均实 际可支配收入从 年的 元 增 加 到 年 的 元 , 年 均 增 长 率 达 到 ; 同期 , 年人均实际食物消费支 出 由 元 上 升 至 元 , 年 均
3、 增 长率为 。 城镇居民在家消费的粮食减少 , 动物性食物增加 。 年 , 人均在家粮食 ( 贸易 粮 ) 消 费 量 由 千 克 减 少 到 千 克 , 下 降 了 ; 人均在家动物性食物 ( 猪牛羊肉 、 禽肉 、 水产品 、 蛋类 、 奶类 ) 消费 量 由 千 克增加到 千克 , 上升了 。 与此同时 , 城镇居民的食物消费方式也发生 了明显变化 , 人均在外食物 消 费 支 出 占 食 物 消 费 总 支 出 的 比 重 上 升 。 按 年不 变 价 格 计 算 , 城 镇 居 民 年 人 均 实 际 在 外 食 物 消 费 支 出 从 年 的 元 增加到 年的 元 , 年人均在外
4、食物消 费支出占食物消费总支 出 的 比 重 由 年的 上升至 年的 。 中国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 通信作者及地址 : 郑志浩 , 北京市海淀区清华东路 号中国农业大学经 济管理学院 , ; : 。 本 研 究 得 到 中 央 高 校 基 本 科 研 业 务 费 专 项 资 金 ( ) 的资助 。 感谢美国 研究所孙传忠博士在模型程序上的帮助 , 感谢匿名审稿人的有 益建议 。 当然 , 文责 自负 。 本研究食物消费模式 ) 包 括 三 个 方 面 的 内 容 : 食 物 支 出 及 其 占 居 民 支 出 比 重 、 在外食物支出及其占食物总支出比重 ( 消费方式 ) 以及食物消费结构
5、 。 文中涉及的统计数字均来自国家统计局 中国统计年鉴 ( 年 , 历年 ), 见表 至表 。 ( ( 经 济 学 ( 季 刊 ) 第 卷 居民收入 、 食物价 格 以 及 其 他 非 经 济 因 素 ( 如 饮 食 偏 好 、 社 会 发 展 等 ) 均 影响居民的食物消费 模 式 , 其 中 , 居 民 收 入 是 影 响 居 民 食 物 消 费 模 式 变 化 的 关键变量 , ; 黄季焜 , ; , )。 恩格尔定律 表明 , 随着居民收入水平 的 提 高 , 居 民 食 物 消 费 支 出 占 消 费 总 支 出 ( 或 收 入 ) 的比重趋于下降 ; 定律指出 , 伴随居民收入水平
6、的上升 , 居民饮食趋 向多样化 , 粮食等 低 价 值 食 物 消 费 量 趋 于 减 少 , 畜 禽 产 品 、 乳 制 品 、 水 果 等 高价值食物消费量则趋于增加 , )。 恩格尔定律和 定律揭示了食物消费 模 式 与 居 民 收 入 的 关 系 。 基 于 这 两 条 定 律 可 以 预 见 , 随 着我国经济的持续增长 , 城 镇 居 民 收 入 水 平 和 食 物 消 费 支 出 水 平 将 会 进 一 步 提高 , 食物消费支出占 消 费 总 支 出 的 比 重 将 会 继 续 下 降 , 在 外 食 物 消 费 支 出 占全部食物消费 支 出 比 重 将 会 进 一 步 上
7、 升 ; 同 时 , 从 食 物 消 费 结 构 看 , 粮 食 消费量趋于减少 , 肉类 、 乳制品 、 水产品等高价值食物消费量则趋于增多 。 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进入 世纪以来 , 我国 居民收入水平 迅 速 提 高 , 预 计今后还将继续保持 增 长 态 势 。 本 研 究 关 注 的 问 题 是 , 我 国 城 镇 居 民 食 物 消 费模式未来会发生怎 样 的 变 化 。 更 具 体 地 说 , 收 入 水 平 如 何 影 响 城 镇 居 民 食 物消费模式的变动?随着城镇居民收入水平的提高 , 未来人均食物消 费 支 出 、 食物支出占消费总支出的比重以及食物消费方式会继续延续过去
8、 年的变 化 路线吗?另外 , 城镇居民 未 来 食 物 消 费 结 构 是 趋 同 以 畜 禽 产 品 为 主 的 西 方 型 膳食结构还是接近动植 物 食 物 比 例 较 为 协 调 的 日 本 型 饮 食 结 构? 为 了 回 答 上 述问题 , 本研究基于国 家 统 计 局 年 全 国 省 城 镇 住 户 调 查 汇 总 数据 , 利用两阶段 模 型 , 首 先 估 计 在 外 食 物 收 入 弹 性 和 在家消费的各类食物收 入 弹 性 , 确 定 城 镇 居 民 食 物 消 费 模 式 与 收 入 的 相 关 关 系 ; 然后采用 估 计 的 两 阶 段 模 型 , 预 测 收 入
9、 增 长 对 年 、 年城镇居民食物消费支出水平 、 食物消费支出占消费总支出的比重 、 在外食物消费支出占食物消费支出的比重 、 食物支出构成等产生的影响 。 了解城镇居民食物 消 费 模 式 的 演 变 历 程 及 其 前 景 有 重 要 的 现 实 意 义 。 我 国是世界第一人口大国 , 年我国人口占世界人口总量的 。 虽 然 我 国 政府于 世纪 年代末 开 始 实 施 的 人 口 计 划 生 育 政 策 极 大 地 降 低 了 人 口 出 生率 , 但由于庞大的人口基 数 和 人 口 增 长 惯 性 , 年 我 国 人 口 总 量 预 计 达 到 亿 。 更为重要的是 , 进入 世
10、纪以来 , 我国城镇 化 进 程 加 快 , 城 镇 化率由 年的 提高到 年的 , 年预计达到 。 收 入 黄季焜 , “ 社会发展 、 城市化和食物消费 ” , 中国社会科学 , 年第 期 , 第 页 。 模型指 ( ) 提 出 的 二 次 近 乎 完 美 需 求 系 统 ( )。 我国人口增长率和城镇化率皆来自国家统计局人口与就业司 。 ( ( 第 期 郑志浩等 : 收入增长对城镇居民食物消费模式的影响 增长 、 人口增加以及城镇 化 进 程 加 快 将 继 续 推 动 我 国 城 乡 居 民 食 物 消 费 模 式 的变化 。 我国是一 个 发 展 中 国 家 , 长 期 存 在 显
11、著 的 城 乡 差 别 , 城 镇 居 民 的 收 入水平和食物消费支出 水 平 一 直 明 显 高 于 农 村 居 民 , 城 镇 居 民 主 导 着 城 乡 居 民食物消费模式的变 化 方 向 。 因 此 , 城 镇 居 民 食 物 消 费 模 式 的 演 变 轨 迹 将 会 是未来农村居民食物消 费 模 式 转 型 的 方 向 和 路 径 。 开 展 收 入 增 长 对 城 镇 居 民 食物消费模式的影响研究 , 揭示我国食物消费模式变化和食物需求增长 前 景 , 有助于决策者制定正确的粮食安全保障政策和农业及其相关产业 ( 如农产品加 工业及餐饮业 ) 的 发 展 战 略 。 另 外
12、, 饮 食 结 构 的 变 化 直 接 关 系 居 民 的 营 养 健 康 , 本研究结果有助于决策者有针对性地制定相关的营养健康政策 。 自 世纪 年代末 以 来 , 国 内 外 学 者 对 我 国 城 乡 居 民 食 物 消 费 问 题 进 行了 较 为 全 面 、 系 统 的 研 究 , 其 中 代 表 性 文 献 包 括 ( )、 ( )、 ( )、 ( )、 黄季焜 ( )、 ( )、 ( )、 ( )、 ( )、 ( )、 郑志浩和赵殷钰 ( ) 等 。 这些研究或者采用 ( ) 创建的近 乎 完 美 需 求 系 统 ( , ), 或 者 运 用 ( ) 提 出 的 二 次 近 乎
13、 完 美 需 求 系 统 ( ), 或 者 使 用 ( ) 的 线 性 支 出 系 统 ( , ), 或 者 采 用 ( ) 的 家 庭 生 产 模 型 ( ), 利用国家统 计 局 汇 总 资 料 或 者 城 乡 住 户 微 观 数 据 或 者 中 国 健 康 与 营 养 调 查 ) 数 据 , 实 证 分 析 经 济 因 素 和 非 经 济 因 素 对我国城乡居民在家 食 物 消 费 或 者 在 外 食 物 消 费 的 影 响 。 然 而 , 这 些 研 究 文 献或者因采用 世纪的 数 据 而 缺 乏 时 效 性 , 不 能 准 确 地 反 映 世 纪 以 来 我 国经济快速增长对城镇居
14、民食物消 费 模 式 的 影 响 , ); 或 者 只 关 注 个别省份城镇居 民 的 在 家 食 物 消 费 问 题 或 在 外 食 物 消 费 问 题 而 缺 乏 全 面 性 , 无法完整地勾勒出我国城镇居民的食物消费模式特征及其发展趋势 。 本研究与过去研 究 的 不 同 之 处 主 要 体 现 在 三 个 方 面 。 第 一 , 将 在 家 与 在 外食物消费纳入同一个 研 究 体 系 内 。 过 去 通 常 将 在 家 食 物 消 费 与 在 外 食 物 消 费分开研究 , 并且基于 在 家 食 物 消 费 数 据 进 行 预 测 或 者 模 拟 研 究 , 忽 略 了 城 镇居民在
15、外食物消费比 重 逐 渐 上 升 的 现 实 , 降 低 了 预 测 结 果 的 适 用 性 和 可 靠 性 。 本研究将在家与在 外 食 物 消 费 同 时 纳 入 研 究 内 容 , 反 映 出 了 我 国 城 镇 居 民食物消费模式 变 化 的 现 实 和 趋 势 , 弥 补 了 已 有 研 究 的 局 限 性 。 第 二 , 采 用 近 年 全 国 省 的 省 级 面 板 数 据 开 展 研 究 工 作 。 一 般 来 说 , 采 用 时 间 序 列 郑志浩 、 赵殷钰 , “ 收入分布变化对中国城镇居民家庭在外食物消费的影响 ” , 中国农村经济 , 年 第 期 , 第 页 。 (
16、经 济 学 ( 季 刊 ) 第 卷 数据易取得绝对值偏小 的 食 物 收 入 弹 性 , 而 利 用 截 面 数 据 则 易 得 到 绝 对 值 偏 大的收入弹性 , ; , )。 因 此 , 基 于 省 级 面 板 数据开展城镇居民食物 需 求 研 究 , 可 以 克 服 单 纯 时 间 序 列 数 据 或 者 截 面 数 据 的不足 , 取得的模 型 参 数 估 计 值 和 收 入 弹 性 估 计 值 更 加 精 确 。 第 三 , 采 用 了 更为严谨的研究方法 。 本 研 究 运 用 两 阶 段 预 算 框 架 , 连 接 了 居 民 消 费 支 出 与 在家消费的各类食物支出之间的关
17、系 , 取得了各类食物的无条件支出弹性 ( 即 收入弹性 ) 估计值 ; 利用 模型和 年全国省级面板数据 , 验证 了两阶段预算框架近似存在的假定 ; 采用 了 秩 非 线 性 模 型 , 反 映 出了被研究物品随着收 入 水 平 的 上 升 其 恩 格 尔 曲 线 非 线 性 变 动 的 特 点 ; 建 立 了双向固定效应模型函 数 式 , 控 制 了 城 镇 居 民 食 物 消 费 偏 好 的 区 域 间 差 异 和 时间差异 ; 纠正了模型 中 出 现 的 序 列 自 相 关 和 异 方 差 问 题 , 取 得 了 参 数 的 一 致估计量 ; 开展了模型稳健性检验 , 证 实 了 采
18、 用 模 型 的 恰 当 性 。 过 去的研究不同程度的涉 及 了 上 述 方 法 内 容 , 但 鲜 有 研 究 涵 盖 上 述 方 法 的 全 部 内容 。 本研究其余部分的 构 架 如 下 : 第 二 部 分 描 述 和 分 析 我 国 城 镇 居 民 食 物 消 费模式的特征与发展趋势 ; 第三部分构建两阶段 模型 ; 第 四部分介绍数据来源和相关数据指标 ; 第五部分介绍模型的估计步骤和 结 果 ; 第六部分预测城镇居民食物消费模式的演变前景 ; 第七部分给出研究结论 。 二 、 城镇居民食物消费模式的特征与发展趋势 世纪第一个十年 ( ) 是 我 国 改 革 开 放 以 来 国 民
19、 经 济 增 长 速 度 最快的时期 , 也是城镇 居 民 生 活 水 平 改 善 最 显 著 的 时 期 。 城 镇 居 民 实 际 人 均 可支 配 收 入 年 均 增 长 率 由 年 的 上 升 到 年 的 ( 见表 )。 然而 , 伴随城 镇 居 民 人 均 收 入 水 平 的 大 幅 度 提 高 , 城 镇 居 民 的食物消费模式却呈现出相对缓慢变化的态势 。 城镇居民 的 食 物 支 出 占 消 费 总 支 出 的 比 重 ( 即 恩 格 尔 系 数 ) 下 降 趋 缓 。 年以来 , 城镇居民人均可 支 配 收 入 和 人 均 食 物 消 费 支 出 均 呈 现 出 加 速 增
20、长的态势 。 表 显示 , 年 , 城 镇 居 民 人 均 实 际 可 支 配 收 入 和 人 均 实际食物消费支出年均增长率分别为 和 , 年则分别达 到 和 。 随着城镇居民人均收入水平的持续快速上 升 , 城 镇 居 民 恩 格尔系数连续下降 , 由 年的 下 降 到 年 的 。 然 而 , 城 镇居民恩格尔系数呈现 出 缓 慢 下 降 的 趋 势 。 年 , 城 镇 居 民 恩 格 尔 系数平均每年下降 , 年则每年走低 。 第 期 郑志浩等 : 收入增长对城镇居民食物消费模式的影响 表 年城镇居民人均收入 、 食物支出及其支出构成 年份 人均可支配 收入 ( 元 ) 恩格尔系数 (
21、) 人均食物支出 ( 元 ) 食物消费支出 在家消费 ( ) 在外消费 ( ) 注 : 人均收入采用 年为基期的城镇居民消费价格指数平减 ; 人均食物消费支出采用 年 为基期的城镇居民食品价格指数平减 。 在家和在外食物消费比重 年均增长率采用复利公 式计算 。 其他项目 年和 年年均增长率采用回归方法取得 。 表示 水平上显 著 。 表示未取得的数据 。 资料来源 : 国家统计局 : 中国统计年鉴 ( 年 , 历年 ), 中国统 计出版社 。 城镇居民在外食物消费支出比重增长放慢 。 世纪 年代以来 , 随着生 活水平特别是食物消费 支 出 水 平 的 提 高 , 城 镇 居 民 的 食 物
22、 消 费 方 式 发 生 了 显 著变化 , 人均在外 食 物 消 费 支 出 占 食 物 消 费 总 支 出 的 比 重 上 升 。 表 显 示 , 城镇居民 年 人 均 在 外 食 物 消 费 支 出 占 食 物 消 费 总 支 出 的 比 重 由 年 的 上升到 年的 , 在外 食 物 消 费 支 出 已 经 成 为 城 镇 居 民 食 物 消 费支出的重要组成部分 。 但是 , 近 年来 , 城镇居民人均在外食物 消 费 支 出 占食物消费总支出的比 重 增 长 放 慢 。 年 , 人 均 在 外 食 物 消 费 支 出 占食 物 消 费 总 支 出 的 比 重 平 均 每 年 提 高
23、 , 年 则 每 年 提 高 。 城镇居民人均在家 食 物 消 费 水 平 和 结 构 相 对 稳 定 。 表 显 示 , 城 镇 居 民 在家食物消费水平和结构变动可大致分为两个阶段 : 第一 阶 段 ( ), 年人均粮食和蔬菜 消 费 量 锐 减 , 分 别 从 年 的 千 克 和 千 克 , 减 少到 年的 千克和 千克 , 年均下降率分别为 和 ; 相反 , 除畜肉 ( 猪牛羊肉 ) 微量 下 降 外 , 其 他 主 要 食 物 消 费 量 增 长 显 著 , 其 中 奶及奶制品人均 消 费 量 年 均 增 长 率 最 高 , 达 到 , 禽 肉 次 之 , 为 , 水果 、 鲜蛋 、
24、 水产品以及食用油 增 长 率 分 别 为 、 、 和 注 : 豆类指干豆和豆制品 , 是利用消费支出和价格导出来的 。 年均增长率采用复利公 经 济 学 ( 季 刊 ) 第 卷 ( 见表 )。 第二阶段 ( ) , 食 物 消 费 水 平 和 结 构 相 对 稳 定 。 这 一 阶 段年人均粮食消费量保持在 千克左右 , 蔬菜 、 食用油 、 猪肉 、 鲜 蛋 及 水 果 消费量也基本稳 定 , 水 产 品 、 禽 肉 及 牛 羊 肉 消 费 量 增 长 明 显 , 年 均 增 长 率 分 别为 、 和 , 奶 及 奶 制 品 人 均 消 费 量 呈 现 先 升 后 降 趋 势 , 年 均
25、下 降率为 。 需 要 指 出 的 是 , 年 , 食 用 油 、 畜 禽 肉 、 鲜 蛋 、 水 产品 、 鲜奶以及水果的人均消费量普遍高于 年 的 水 平 , 表 明 在 粮 食和蔬菜消 费 水 平 稳 定 的 情 况 下 , 消 费 结 构 向 动 物 性 食 物 和 水 果 类 侧 重 的 趋势 。 表 年城镇居民年人均在家食物消费量 ( 千克 人 ) 年份 粮食 蔬菜 食用油 猪肉 牛羊肉 禽肉 鲜蛋 水产品 奶及奶制品 水果 豆类 式计算 。 年增长 率 采 用 回 归 方 法 取 得 的 , 表 示 水 平 上 显 著 。 表 示 未 取 得 的 数据 。 资料来源 : 国家统计
26、局 : 中国统计年鉴 ( 年 , 历年 ), 中国统计出版社 。 年以来 , 城镇居民人均食 物 消 费 模 式 呈 现 出 的 相 对 缓 慢 变 化 态 势 是 否表明我国城镇居民食物 消 费 进 入 了 饱 和 状 态? 表 展 示 了 不 同 时 期 不 同 收 入组城镇居民的食物 消 费 轮 廓 。 截 面 数 据 显 示 , 截 面 收 入 水 平 与 城 镇 居 民 食 物消费模式变化具有 明 显 的 正 相 关 关 系 。 具 体 说 , 低 收 入 阶 层 居 民 的 食 物 消 费模式明显不同于中高收入阶层 , 特别是占样本户 的低收入组居民的恩 自 年 , 国家统计局城镇
27、样本住户定义和范围有新变化 。 城镇住户新定义为城镇居住半年以上的 住户 , 因此样本住户既包括城镇的非农业户口人口 , 也包括城镇的农业户口人口 。 与此同时 , 整体样本规 模也有所扩大 。 表 显示 , 全国城镇居民人均食物消费量在 年前后出现了跳跃且不连贯 。 因此 , 本 研究分为 年和 年两个时间段来比较并阐述我国城镇居民消费模式的变化特点 。 第 期 郑志浩等 : 收入增长对城镇居民食物消费模式的影响 格尔系数 、 在外食 物 支 出 比 重 、 在 家 食 物 消 费 水 平 和 结 构 等 , 都 明 显 不 同 于 占样本户 的中高收入组群体 。 不同收入层次的城镇居民食物消费模式呈 现出如下特点 : 第 一 , 随 着 收 入 层 次 的 上 升 , 恩 格 尔 系 数 呈 现 出 明 显 的 下 降 趋势 。 年 , 占样 本 的 最 低 收 入 组 的 恩 格 尔 系 数 是 , 而 占 样 本 的最高收入组则为 ; 年 , 最低收入组的恩格尔系数为 , 而 最高收入组则是 。 第二 , 随 着 收 入 层 次 的 上 升 , 在 外 食 物 消 费 支 出 占 食 物消费总支出比重呈现 出 明 显 的 增 长 态 势 。 年 , 的 最 低 收 入 组 在 外 食物消 费 支 出 占 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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